女子身上的药味儿极其浓烈,仿似在药罐里泡了一般,味道并不好闻。
她话音一落,向来自诩脸皮极厚,不畏人言的宋砚归罕见的有种尴尬之感。
“你是楚家那个病秧子?”
他下意识开口。
楚云棠面色一变,随即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怒斥道:“你才是病秧子”
说罢,便气冲冲的转身回了马车,也不管外头持刀围着她们马车的宋府护卫,便命人赶车。
护卫们看向宋砚归,见他挥了挥手,这才让开道路,容马车通行。
待楚云棠一行的马车走远,宋砚归方才回过味儿来。
若他没意会错,他方才是被那病秧子调戏了吧!
爱慕他的女子他见得多了,含蓄矜持的名门贵女,大胆直爽的江湖女郎,却未见过这般操着一副病歪歪的身子,竟还敢调戏男子的女子。
想来她扔那糕点,必是为了引起他注意。
不过,别的事情也不能不在意。
宋砚归掀开车帘进了马车。
“如何?”
宋夫人端着茶慢慢品尝,在她手边,放着一张只拇指那么长宽的雪白纸条。
宋砚归上前,将纸条拿起看了一眼,忽得笑了。
“母亲,您说这楚家长女这是个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手中的纸条,笑得意味不明。
“许是看上你了”
宋夫人将宋砚归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复又掏出镜子瞧了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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