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寻了大夫,又给楚云棠开了些汤药,好在她人醒了,倒不似先前那般一点药都喝不进去。
喝了药又歇了一夜,楚云棠便让张嬷嬷命人套车,准备回京。
张嬷嬷见她面色好了不少,不似昨日那般半死不活,好似随时都能断了气似的,倒也没有阻止。
“春枝,你觉着张嬷嬷如何?”待张嬷嬷出去了,楚云棠不由看向正在伺候她更衣的春枝。
“张嬷嬷?”
春枝一脸的疑惑,不懂她为何这么问。
“罢了”
楚云棠笑了笑,不予多说。
春枝越发疑惑,只觉得自家姑娘好似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三月的天气,津州正是倒春寒时,外头看似暖和,实则那风颇有几分刺骨。
“姑娘怎就这般着急?依老奴看,在客栈歇上几日,待身子痊愈了再走也不迟”
马车里铺了软垫,垫子上用手炉事先放暖,内里倒不似外面那般冷。
伺候着楚云棠上了马车,张嬷嬷终究还是没忍住念叨了几句。
楚云棠瞧了她一眼,倒也没怪她多嘴,反倒笑着道:“我这身子,几时痊愈过?”
她这话说得丧气,话音一落,张嬷嬷便赶紧呸了几声。
“姑娘这话怎么说的,您的身子只要好好养着,定是能好起来的”
她说得笃定,又不想楚云棠自暴自弃,忙又说道:“将军打服了蛮夷,对朝廷来说是大功一件,听说夫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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