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似料到了朱小杰此刻的心态想法,冷不防将他心头疑问问了出来。
朱小杰看了看手上的果子,又回头看了看菩提。
“难道不能?”
听到朱小杰将问题问出口,菩提并不感到意外,只叹了口气。
“的确,非不愿也,实不能尔……
虽说对一些人来说活得久了是种痛苦,可对大多数人而言延年益寿依旧梦寐以求。
当年,我眼睁睁看着秦皇入魔,日夜苦求长生解脱不得,亲身经历了他死后天下分崩离析群雄割据,一样毫无办法。
天庭有天庭法则,地府有地府约束,人间有人间规矩……”
菩提话语中带着三分感叹,带着三分怅然,带着三分无奈,与一分朱小杰也感知不到的东西,就那样轻飘飘进了他的耳朵。
也不待他有机会再过多询问,菩提便话锋一转便顺势将自己心中疑问问了出来。
“小友,恕老朽冒昧,不知你师从何人?
实不相瞒,老夫看你的一身修为神通实在是古怪的很……”
听老菩提提到老师,朱小杰一瞬间想到的便是老院长。
一直以来,哪怕大家一起省吃俭用,即便老院长冒着酷暑一家家去筹款,就算他顶着风雪一个个学校商议减免,最终依旧不忍心在学业上舍弃任何一个孩子。
所以,由小学到大学朱小杰受过很多老师教导,但非要挑出来一个称得上“恩师”的家伙,怕也就只有那没什么本事的老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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