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院长解释。那天,他红着眼睛咬着牙齿,真想把那面包车砸碎成渣!
当然,事后他知道这伙伴原来是受不了继父百般虐待离家出走的,也知道了那辆面包车中出来抓她的,也正是她继父本人。
那一阵,他扶着颤颤巍巍的老院长,没日没夜来回往返法院与警局。
那一阵,是硬挺着一口气的老院长、是那坚决不要费用的律师、是坚实可靠的国家、是公正严明的法律,给了那被虐待女孩不至含恨自杀的最后希望。
至今他依旧清楚记得那一天,一脸风霜老院长对着那遍体鳞伤踉跄回来伙伴的深深一躬。
记得那声参和着横流老泪的“欢迎回家!”。
记得那刻,女孩哭着、笑着、一瘸、一拐重重扑进老院长怀中,自然陪着两串仿佛重回人间的幸福泪水。
所以,去他妈的天庭!
那只猴子从头到尾都只想活着,那只猴子只是有所有猴子都有的顽皮天性,那只猴子即使成精也不忘虚心求学问道。
那只猴子即便在人世间沧桑沉浮十数年受尽白眼欺凌,却依旧能说出“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
那只猴子即便学成后法力无边,也未曾杀害任何一个好人性命。
如来老儿,你倒摸着那石头般冰冷的良心说说,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落得在你口“罪恶滔天,不可名状”,非得要硬生生忍受五百年铜汁铁丸偿还?
“大胆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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