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芸娘一个踉跄,若不是宫女们搀扶,几乎都要仰跌到后面。
原以为贬黜为静妃已经是极限了,却不料,皇上竟然将婉莹的封号位份一撸到底。
宫女们叽叽喳喳地还在议论担心,芸娘一个字也听不清楚,芸娘失魂落魄地进了正殿,却看见婉莹穿着薄纱中衣,笔直地坐在铜镜面前。
毫无疑问,婉莹亲耳听到了皇上对自己的处分。
毋庸置疑,婉莹故意装醉,以牙还牙地报复了皇上。
芸娘洞察到了一切,还是忧心地奉劝道:“娘娘,你这又是何必呢?明明知道皇上心里有娘娘,还故意要刺激伤害皇上?”
婉莹捏着一把白玉流影长齿梳,洁白修长的梳齿间,乌黑的长发,如同一条条黑色的瀑布般顺滑。
“为了置于死地而后生。”
“皇上是皇上啊!”
“是皇上又如何?在婉莹眼中,皇上只是婉莹的夫君,只是世间最最普通,又最最不普通的一个男人。”
“娘娘明明知道皇上不能听那样的话,为什么故意要说给皇上听?”
“为了我们的爱情!”
“我不懂!”
婉莹捏着白玉梳子,嘴中的话语,和梳子下滑的节奏,如出一辙。
“我若解释,皇上未必会真的相信,既然皇上已经怀疑,索性让他彻底怀疑,甚至去相信。”
“娘娘,釜底抽薪若是用的不对,说不定会全军覆没的。”
“与其一生活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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