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甚至她的生死也都没有人关心。她也曾想对大家投之以桃,渴望大家对她报之以李。但是这世道仿佛跟她作对一般,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想的背道而驰。
婉芸虽然木讷年幼,但是近些年也看出府里的是非曲直。自己母亲没有城府,耳根子又软,嘴又碎,所以每每总是被别人算计。尤其是爹爹最小的一房崔姨娘,表面上跟母亲姐妹相称,但是母亲几次被辱,多多少少都能看出有崔姨娘的手腕。
婉芸想到这里,跪着扑到高姨娘膝下,忍了忍哭意,带着抽泣声说:“娘,林姨娘对我们东宝楼从未有恶意,娘实不该处处跟林姨娘过不去,更何况林姨娘多次帮衬咱们东宝楼……”
婉芸话还没有说完,高姨娘边一脚把婉芸踹开,一脸嫌恶地说:“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小娼妇,连你也起了外心。你若觉得惜珍阁待你不薄,你去给她当女儿啊,留在我这里做什么?”
婉芸又跪着扑过来,用手死死捆住高姨娘的腿,将头埋进高姨娘的裙衫,大声说:“娘,或许婉芸真的太傻,看不懂你的恨,可是崔姨娘挑唆娘,不让李姨娘出席爹爹的寿诞,看似帮着娘树立威风,实则害苦了娘,这还不够,寿宴结束之后巴巴的跑到我们东宝楼,死乞白咧地赖着不走,话里话外说林姨娘的是非,府中现在的讹传都说是从我们东宝楼里传出来的,焉知不是崔姨娘在背后搞鬼。”
高姨娘听了这样一席话,也大吃一惊,没想到看似软弱不堪的婉芸居然能有这样的城府,以前总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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