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还是还不错的,也姐姐妹妹相处了一段时间。你爹爹私下跟我说,她娘家哥哥原是顺天府的七品小吏,想往上爬,趁你爹喝醉,便让她稀里糊涂跟了你爹,这才进了咱们府。所以…
…你爹爹这几个姨娘中唯她最不受宠。”林姨娘眼睛看着上面的寝帐,嘴里说着这些,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又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婉莹沉默了一会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便问娘:“不对啊,哥哥还大婉芸姐姐四岁呢?”
林姨娘顿了一顿,吐了一口气说:“那孩子在五个月大的时候掉了。”
“为什么会掉了呢?”婉莹问道。
“那年八月十五赏月,天黑她自己失脚跌掉了。”娘叹了一口气,继续惋惜地说道:“老太太原就不怎么看中她,跌掉的又是已成了型的哥儿,为这事,连她小月也不顾及,让下人掌嘴二十,又在祠堂前跪了一天一夜。”
“是老太太难为她,她为何把帐算在娘身上?”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无常,娘跟了你爹将近一年不曾有孕,偏偏她刚小产没几日,大夫断出了喜脉,一家人尤其是老太太都珍视异常,不消想你也知当时的境况,她流产折辱,娘新孕获荣。后来,听说她跟别人怨怼,说是,娘的孩子克死了她的孩子。娘当时怕她小产之后多思伤身,私底下想找她解释,但老太太说她刚小产身上不洁净,不准她到处逛荡,也不准我去找她。就这样两个人越走越远,竟到了今天的地步。”
“多少年的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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