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东安太妃出府里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太太房里的一个洒水的丫头,偷偷伸手扯了你身上的一个璎珞,当时我只以为这丫头小偷小摸,后来连起来之后的事情,这才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婉莹眉心一震,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子的,然而太太那边又怎么能算准我会去找璎珞?高姨娘又怎么回事儿?婉莹想不通这些,
芸娘看出来婉莹的疑惑说:“芸娘没猜错,事情的起因应该是前几日老爷说,下月西宁王妃世子满月,准备带你娘出去散散心?”
“这和今日之事有什么关系?”
“西宁王是当今圣上的手足,王妃又是正妃,世子满月自然是件大事儿。理应是太太陪同老爷去,可老爷却当着太太的面说,太太最近操劳,好好在家里静养。”
“然后太太就怨怼我娘?太太平日里待我娘甚是亲近,待我也如同亲养,怎么会为这种小事生气?”
芸娘嘴角微微一扬,半个笑意消失在眉间冷峻的神情里。伸手摸着婉莹的脸,幽幽地说:“府里的事情,不是青儿想得那样简单。也不是青儿眼睛看到的那样美满。”
“太太今天着实替我们出了气,狠狠地羞辱了东宝楼啊。”
芸娘有些难堪,略带着哭笑不得的口吻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婉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不明白,今天的事情,她也觉得哪里有些蹊跷,但是又想不通蹊跷的地方在哪里?
“小姐,你只用细细地想,今天这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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