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说法。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没了。我们太太向来是非分明,今日竟要替这位丫头问个明白,若是真的诽谤主子,自然按婉莹小姐的意思打死这丫头,若不是诽谤,咱们师府也不能草菅人命。”高大娘见婉莹不想与她们纠缠,竟然开始胡搅蛮缠,危言耸听了。尤其是那丫头,一听自己可能小命不保,也拼了命地叫喊。
婉莹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只是气头上说打死这小丫头,并非真心想要她的性命。这高大娘口口声声说自己准备打死这小丫头,其心可诛,其心可诛也。
一时间场面已然失控,一边是剑拔弩张的高姨娘和高大娘,另一边是手无缚鸡之力,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婉莹小姐。
“你们太太,是哪一位太太?”一个持重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进来。
是太太,婉莹心里正找不到救命稻草,见到太太,竟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高大娘平日里抬高自己主子,有一句没一句地称呼高姨娘为太太。但是当着太太的面从来不敢,所以一直也没有把柄。
适才太太准备沐浴,听闻后花园里有一些哭喊之音,打听之后,赶紧换上常服过来。
只见太太只绾了一个燕尾发髻,头面首饰一概全无,一身茶衣常服,更显正室夫人的大气端庄。
高大娘一看太太,方知自己刚才有些得意忘形,赶紧凑到太太跟前,老脸谄媚地说:“傍晚暑气重,太太怎么出来了,小心着了暑气。”转头对旁边的一个小丫头说:“赶快给太太打扇子,这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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