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亦是要走上仕途经济的,即便他再潇洒似风。
他不过是玩笑话而已,但却不经意间触动了连周的心事,却见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公子,“滚!”
秦公子哪里肯走,只在这里死死的赖着,连周气的拿着扫笊去打他,秦公子在屋子里不断的躲闪。
萧青寇唯恐牵动连周屁股上还未痊愈的牙印,只赶紧道:“连周,你还是安分一些!”
成儒被晾在一旁,漆黑的眼中皆是复杂之色,在看向萧青寇的时候,竟有几分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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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王府内,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宾客们都被安置在在园子里。
虽是深秋,但树上皆系着各色彩带丝绸做的花,竟如初春一般。
如此该大家欢欢喜喜大家饮酒作乐,欣赏舞女跳舞的时候,却是人人胆战心寒,酒杯都不敢动,皆悄悄的去查看坐在主位上的摄政王。
谢道诀一身的玄色衣袍,就往那里一坐,不苟言笑,好似阎王爷似的,随时都能将人带走。
这欢欢喜喜的来拜寿的人皆是苦不堪言,没想到摄政王会来。
这哪里像是给人祝寿的,倒像是送殡的,一个个哭丧着脸,气氛更是压抑的很。
谢道诀倒了杯酒饮下,唇角玩味的笑容更浓烈了,“各位大人不必见外,该吃该喝的只管尽兴!”
最苦不堪言的却是汾阳王了,他是欲哭无泪。
他坐在谢道诀的身边,与谢道诀的桌子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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