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条狗见了谢道诀也怂了,跟它的狗腿子主子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还不忘扭头龇牙咧嘴的看着萧青寇。
萧青寇从马上跳下来,双腿还在发软,只瞪着谢道诀道,“王爷,我眼看着就成功了,你干嘛坏我的好事?”
谢道诀不知她与曲阎的私人恩怨,只目光阴沉的盯着她,“你何时才能安分一些,别以为本王不敢处置你!踏骨跟着本王数次出生如此,容不得你这般的胡闹!”
那些背着沙袋的学子们见摄政王如此冷冽,便赶紧捡起沙袋,跑的更加的卖力了。
而踏骨像是一个受欺负的孩子,用自己的脑袋不断的谢道诀,若它不是个哑巴牲口,只怕早就得拉着萧青寇去打官司去了。
谢道诀又冷然的看着踏骨,“你也是个没出息的!”
踏骨更加的委屈了。
此时几个马夫匆匆忙忙的从山下跑来,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的,见踏骨安然无恙的站在谢道诀的面前,这才都重重的松了口气。
其中为首的一人领着旁人跪在地上,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颤声道:“王爷恕罪,都是青九私自将您的马给骑走的,我们并不知情啊!”
萧青寇也颇有义气的道:“是啊,都是我的错!”
谢道诀也觉得自己的脾气被萧青寇磨砺的越来越好了,若是搁以前,早就让人拖出去砍了,将她的小脑袋瓜子挂在石头上当风铃了。
“将踏骨好生的看管着,以后别让青九碰!”他虽然是跟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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