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呢,我饿了”。忽然,吴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陷入了悲伤旋涡中的愈,也因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给拉回了现实。愈怕自己的丑样被他看到,便连忙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看向了他,说:“那么我们,下山吃饭去吧”。可脸上,还依然有些明显的悲伤情绪。
这时,死气沉沉的吴落,顿然来了精神,就说:“好勒!”。
后来,两人乘着秋风,一起往山下去。
下山路中,周围鸟语花香的风景,郁郁葱葱的青草树林,还有头顶上的蓝天白云,以及微凉爽快的随风。都一一的在他们的视角与触觉中,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可是,以目前这种失亲的感觉。愈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思媚这些,所谓的怡人景色。
骤然,这时从愈左手边的森林里,跳出了一名戴着白色且毫无一点图纹面具的人。他右手持着长剑,向愈心脏的位置那里刺了去。
另一方面,诺邦在悲鸣山上祭奠着他的故人阿友。
他怀着怀旧的表情,对着阿友的墓碑说:“阿友,下一个月在市中心《维尔米斯》的剑术比赛,我听说那个人也会来参加,所以我也参加了。到时候,我会在比赛场上战胜他给你报仇的。我相信,我不会失败的”。
他拜访完故友后,便下山了。
下到半山腰时,他看到在他前方的山路上,有两名青少年也在往下山的方向走。但是忽然,这时有一名戴着白面具的人,向他们两人挥剑而来。
这一刹那间,愈整个人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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