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结完账后,愈携带着一副行尸走肉的空壳,恍恍惚惚的回到家,去把余下的手尾做好。
爷爷生前很喜欢吃酱油鸡,他说很喜欢这种味道,很喜欢这种充满家的味道。所以愈,就亲手做了一只酱油鸡,来给爷爷送行。因此,等到热水烧好后,愈就把热水装满在水盘前,接着他担起一张凳子放在盘前坐着,一边给鸡拔毛,一边思念爷爷。
思念爷爷那有说有笑的样子,思念爷爷那辛辛苦苦劳作的模样,思念爷爷在晚上给他讲睡前小故事的面容,思念爷爷陪他一起放牛的日子,思念爷爷和他下棋的胜负之间,思念爷爷同他一起看书的时光。
思念爷爷那满是皱纹的沧桑脸......还有,那一点一滴有关他的日子!。
尽管他心里明白,爷爷不会再复苏了。但是心里,还是情不自禁的浮想起,这些零零散散的往事。而这些画面,仿如相册和画一样,一张一张的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是,这些时光都逝去了,永远都不会在一醒来后,都显于眼前。反之他肯定的是,他日后一醒来后,映照在眼前的,那一定是接二连三的悲剧。
等到把鸡拔完毛后,愈深呼吸一口气,试图把悲伤吞进了肚内。奈何,依旧吞不住。反而,越想越悲伤。无奈,为了让爷爷吃上一顿美味的酱油鸡,愈就好像忍耐着自己断手断脚的痛一样,来忍耐心里的创伤。
之后,这样的他,就无精打采的把鸡放到了锅子里用水焖煮。这一下子,心里的压力似乎都一瞬间减轻了。但是,还仍旧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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