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熙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解释道:“如果陛下决定要迁都,那各项事宜,不都是得由我们礼部负责嘛。
况且,就以祁宛亦那缺德的老家伙的尿性,估计这麻烦事又得被他推到我身上。所以,我还是知道点风声,提前告假为好。”
看着曹熙那愁眉苦脸的悲催相,雍臻扣了扣茶碗,轻笑道:“你想打听打听风声,找我有啥用啊,你得找皇帝才成啊。
再说了,迁都做什么,你不会真的跟外面那些人一样,相信那‘蜀地无真龙’的说法吧?”
曹熙听到雍臻这么说,更是苦笑不迭:“得了吧,你当人人都是你雍习文雍爱卿啊。
上次有个谏臣就因为在陛下不悦时上书主张迁都,皇帝龙颜大怒,直接给他全族流放了。
有了这事,就连以往最敢说的谏臣都缄默了。此时满朝文武,只有你雍相和裘大都督能站出来说话了。”
雍臻斜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碗,摇了摇头,说道:“凭什么我要站出来为你们说话?
迁都可不是小事,关乎国运兴衰,岂是一个小小锁龙壁的传说可以左右的?
如今民众好容易休养生息十余载,一旦迁都,即会劳民伤财,耗费的人力物力不可计数。
依我看,阿满你不但不应主张迁都,反而应该劝阻他人上书迁都,要跟他们痛陈其中利害。
总之,迁都一事并非一人能够左右,此事我雍臻万万不会应承你。”
曹熙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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