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地喝了下去。
接着,她娇躯一震,闷哼一声,脸上现出了痛苦的神情。
“小姐,你怎么样?”莺儿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没事儿,还能承受得住。”司马文馨紧咬嘴唇,苍白无力的双手紧紧攥着。不久,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脑门沁出。
半个时辰过后,她的痛楚似乎减缓了一些。虽然气虚体弱,但司马文馨明显感觉到经脉的阻塞被冲开了一些。
神农急忙问道:“感觉如何,还能承受得住吗?”
“先生放心,我能坚持得住。”司马文馨微微笑道。
莺儿看到这幅场景,泪水夺眶而出:“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我一定会的。”司马文馨轻轻地点了点头。
神农深深叹服。他远远低估了这女子的毅力与魄力。
也对,两年半的伤痛与煎熬,眼前这姑娘都坚持下来了,都能挺过来。区区三个月,又算得了什么呢?
对于司马文馨来说,比起为了父亲,为了自己的丫鬟们,为了她所关心爱护的贫苦百姓而坚强地活下去,任何肉体上的痛苦似乎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门外,司马勤感受着房中的一切。听着女儿的话,他老泪纵横,早已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