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帝严可以做到讲道理。换做被人,长枪刺下去的就不是说书人的书案,而是说书人的脑袋了。
那个说书人也是很不一般,面对帝家军,面不改色。
轻轻笑道:“小辈,还轮不到你来和我说话,这帝荒,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在哪说书就在哪说书。”
“休得无礼!帝释大人的名讳岂是你可以叫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只好得罪了!”帝释喝止道。
语罢,帝严枪出如龙,直接朝说书人刺去。
说迟时那时快,就在枪尖离说书人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一般黑色的龙纹剑弹出,将帝严的长枪冲开。
帝严脸上一震,什么情况,现在动不动就有人敢出来挑战帝家了吗?
不过刚刚那一剑,那力量……
帝严说不上哪里不对,只是之前他都没有遇见过这种力量。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下手,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
一个年轻清朗的声音传出。
声音的源处,一袭长袍,一头白发,一柄战剑。说话的人正是叶少轩,此时的帝斩剑已经飞回他手中。
叶少轩刚到帝释的领地,就看到他的手下在欺凌老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仗着自己手握大权就可以胡作非为?
叶少轩不答应,人民群众也不答应。
天炎看着叶少轩,心里笑道:“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可是当天炎看大桥下的说书人,满脸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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