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久了,又确认是宁王府的人,他们实在是没什么戒心,如果严格按照守关的流程,别说提早开关门了,这几个青衣汉子要是再不离开,城楼上的弓弩都得架起来。
几个青衣汉子过了吊桥,那副跋扈神态也好了许多,还和几个守关士卒称兄道弟起来,等到聊得兴起,山道上果然出现了一支队伍,远远看去也分不清是不是游猎队伍,但都着了甲持着矛,几个士卒也没在意,其中一个还对着青衣汉子笑道:“这次莫不是王爷来了?怎的人多了这么...呃!”
离他近的青衣汉子拔出了刀,笑着捅进了他的肚子,他挨刀的同时,其他的汉子也有了行动,纷纷掏出武器,一半冲去守住了烽火台,另一半冲到吊桥的尽头,手起刀落砍断了收起吊桥的绳索,吊桥轰然落地,远处那慢悠悠行进的队伍一见得手,几声呐喊之下,两侧山林便冲出了密密麻麻的骑兵...
关内守军稀稀落落,原本在城楼上的就没多少,负责吊桥的都被青衣汉子们解决了,眼见这等变故,一时只能瞠目结舌反应不过来,就算有两个见机快的想去点燃烽火台,也陷入了和青衣汉子们的缠斗,而那些提速的骑兵,已经近到可以看见他们狰狞的面孔,以及那雪亮的刀了。
邓家口,就此陷落。
……
大宁卫的警戒越发森严了,连普通百姓也能感受到气氛的凝重,自从燕王攻打松亭关的消息传过来,负责大宁的陈亨就一直在加强城池的防御,并且派了一队兵马死死围着宁王府,而那出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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