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弟弟的,同样无从评价,只是若要我起兵响应,那就有些可笑了。”
朱权摆手止住了顾怀滔滔不绝地宣扬那套造反理论:“作为臣子,本王不能对陛下失忠,作为兄弟,本王不能对四哥失亲,自古忠孝难两全,本王能不理会关内打得如此胶着,始终在大宁不露面,已经够对得起四哥了,所以不要再试图说服本王。”
他嘴角挑起些弧度:“而且...万一是四哥错了,本王岂不也跟着要错?”
“殿下,其余诸王有心无力,能清君侧诛佞臣的唯有燕王和殿下,殿下岂不闻‘唇亡齿寒’的道理?若是袖手旁观,到时候燕王兵败,那时候就轮到...”
朱权冷笑一声:“本王如今手上没有一兵一卒,藩国内八万驻军的兵权,本王已经全部交给了陈都督,而三护卫兵马也已经交给了蓟州总兵,这些事情本王不信四哥不知道,所以要说有心无力,本王现在比起其他藩王岂不更过?能帮得上四哥什么忙?”
“殿下...”
“不要说了!回去回复四哥,就说十七弟...难呐!”
不等顾怀再说,朱权已经站起身来,早早就等候在帷幔后的王府管事立刻走了出来,微微欠身,示意顾怀和他出去,这就是毫不留情面地赶人了。
顾怀无奈直起身子,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衣如雪,微微低头坐在一旁没动弹的沙满,便向着宁王长长一揖,转身出了大门...
……
“娘娘!”
宁王府花园里,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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