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头,等它把脖子露出来,再用菜刀轻轻一抹。
“顾公子...”
“公子你个头,热水烧了吗?”
“烧了...”
“拿个碗过来,”顾怀没有废话,继续划开老母鸡的脖子,用碗接住流出的鸡血,等到老母鸡没了扑腾的力气,他才站了起来:“热水拔毛总会吧?”
“会的,伏芸教过我。”
“拔完了切开,内脏掏出来,”顾怀把老母鸡递过去,“话说回来,熬汤会不会?”
李子卿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有些可爱。
“...算了。”
顾怀捋了捋袖子:“我只教一遍。”
这下子换成李子卿有些急了:“公子是个读书人,读书人怎么能...”
“读书人就不能做饭了?哪儿来的道理?”
“可是君子远庖厨...”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顾怀扫了眼院子,确认了厨房的位置,一马当先走了过去,“该说不说...其实做饭我还挺喜欢的。”
......
熬鸡汤最讲究一个火候,大火烧沸,文火慢煨,拔毛之后自然就是一系列的流程,洗净之后清理去腥,再用石锅架在灶台上,一边还得盯着灶膛里的火,顾怀干脆搬了根凳子坐在灶台前,一边看着火光发呆,一边因为久久等不到某些信号而越发焦躁。
李子卿也搬了根凳子在门口坐了,看着顾怀娴熟的动作杏口微张,哈出的白雾和锅上升腾的热气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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