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这首诗感觉无比强烈的还有两个人,听着围过去的人群中心不断传出来的诗句,逄和硕的脸色铁青,想到了刚才顾怀的那些话。
一窍不通?于诗词一道...只是废物?
那他逄和硕算什么,废物都不如?
他看了同样脸色铁青的蒲弘一眼,微微叹了口气,突然生出极大的挫败感,闭上了眼睛。
算计落空了还另说,丢脸丢到家了还另说,自己刚刚还在北平文人面前说自己是顾怀的有缘好友,顾怀反手就掏出了这么首诗,实在是睚眦必报到了极点。
打脸打得太狠了。
耳光落在他和蒲弘脸上,确实响。
他喝了口酒,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厅堂。
但他能走,蒲弘能走么?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大厅的气氛转为肃然,下半阙开始了,不少士子都没了一开始看热闹的心思,只是伸长了脖子微长了嘴,心神沉入这首诗的意境里,焦急不安而又满怀期待钦佩嫉恨地等待着下一句。
然而顾怀却突然停下了,眉头微皱,手中的毛笔也是提起落下往返数次,好像久久苦寻不得一字般犹豫彷徨。
不少人这才猛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发出低声的惊呼:他竟然是在现场做诗!
自古诗会,少不了想要扬名立万的文人,平日偶尔得了个得意字眼,都要留待诗会一鸣惊人,所谓的妙手偶得佳句,其实也不过是做戏而已,但结合此诗意境,再加上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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