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走南闯北的,虽然叫车马行,其实就和码头水帮一样,做的是苦力的买卖,”蒲弘摆了摆手,“像这种寒冬腊月,蒲某也得带着手底下兄弟出关去草原上走一遭,才能让弟兄们过个好年,实在不值一提。”
“出关?”见到蒲弘这么热络,顾怀自然也顺着上了台阶,“蒲兄和蒙古人通商?”
“草原这地方,顾老弟是不知道,又穷又苦,”蒲弘喝了口差,“蒙古人虽然都能扛,但一到这冬天,再能扛的人也受不了风雪,草原缺盐巴缺布料,人生病了也得吃药,前些年辽东管得严,蒙古人进不来,蒲某就聚了些弟兄往关外走,一来二去这路子也就蹚熟了。”
“蒲兄白手起家,实在让人敬佩,”顾怀端起茶杯遥遥一敬,“而且蒲兄身具游侠气,端的是一身本事的好汉。”
“顾老弟不愧是读书人,这说话就是中听,”蒲弘笑了几声,“实在是让蒲某一见如故,要不是今天要盯着兄弟们出关,蒲某都想邀顾老弟去清风楼走上一遭。”
“在下对蒲兄也是相见恨晚,不能和蒲兄痛饮一番,实在可惜。”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不如...”
顾怀愣了愣,失笑道:“蒲兄先说。”
“不如后日蒲某从辽东回来,再邀顾老弟一同喝酒,如何?到时候顾老弟可别不给面子。”
“巧了,在下也正想说蒲兄回来之后在下登门拜访,倒是与蒲兄想到一块去了,蒲兄放心,到时候在下随叫随到。”
场间气氛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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