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人都痴了,做个样子怎么了,你非得点破?”
“还别说,往那儿一坐倒是有点东家的意思。”
一旁站着的陈掌柜显然也听到了这小声的鄙夷,他往那边瞪了一眼,有些担心地看向顾怀,却发现顾怀神色没有一点变化,好像完全没听到。
不消片刻,顾怀已经翻完了半本账簿,陈掌柜稍稍放下了心,顾怀却突然开口:“陈掌柜,可有纸笔?”
“有,有!”陈掌柜心里一跳,拿过纸笔,“东家可还要算盘?”
“不必了,不会用。”顾怀笑了笑,左手把帐篷翻个不停,低头在纸上开始比比画画起来。
陈掌柜侧头一看,全是些鬼画符,完全看不明白。
他的心又往上提了提,暗想刚才那几个伙计也没说错...
铺子外传来一阵嘈杂,顾怀低头继续奋笔疾书,陈掌柜迎出去,只见一个小姑娘带着些青衣短打的汉子朝铺子里走来。
只见这小姑娘一身浅蓝棉袄,头梳三丫鬓,犹如绸缎的秀发分成两束垂在两肩,素面朝天的脸极为清秀可人,脸上的绒毛都还没褪,肌肤白皙润泽,仿佛光滑的象牙透出粉色,就算是眼光再差,也能一眼看出这小姑娘是个绝对的美人胚子,长大了就是祸水级的大美人。
陈掌柜存了小心,这气势这打扮非富即贵:“这位贵人,有何贵干?”
“川升麻,天门冬,天竹黄...你这里有没有?”
不同于常见的北平腔调,这声音脆若黄鹂,是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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