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但她知道她和他做了什么,身体的记忆如此鲜活,她似乎现在还能感受得到。
那壶叫“极乐春”的酒,她猜测里面放的或许是某种致幻性毒品。
只肖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大脑就会被药物所控制。于是,所有的真实开始天崩地裂,虚妄极致的愉悦攻城略地。而此时,当药物褪去,她才知道,她当时有多么兴奋,现在就有多么失落。
杨若凝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失神地呆望着窗外。她感到,今生所有的快乐都仿佛在昨夜透支完毕,痛苦和绝望此刻如洪水,汹涌般咆哮着将自己淹没。她想到了Jaso
,她以前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在戒毒和复吸中反反复复,可她现在忽然有些明白了。
胳膊上突然有水滴了下来,她慌张地摸了摸脸,这才发现泪水正大滴大滴地从自己的脸颊滑落。不巧这时洛渊敲门进来,她慌张地扭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糗样子,可不知是不是药物也弄坏了泪腺,脸上的泪水却是越擦越多。而当洛渊手足无措地抹着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时,杨若凝一面大哭着,一面道歉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想哭的……绝对……绝对不是因为你……一定是昨晚那壶该死的酒……”
“嘘…好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陪着你。”洛渊轻抚着她的背脊,一遍遍的安慰着她,直到她哭累了,沉沉睡去。
整整睡了两天才起床。醒来时,杨若凝觉得头痛欲裂。刚刚大夫说,体内毒物已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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