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害臊。”
“伯婶说得对。”陆承智开口,冷冷瞅着陆昭漪,“她若是真想留在咱们家,干嘛不在祖宅,偏跑到外祖父家去住,不是图方便吗?还能省下不少米粮。”
“伯婶,我们陆家又不差这一点粮食,她要住就住,只要能给她留一间房,随她去。”有人提议。
这倒是一个折中的法子。
这时,伯母愣了半刻,一脸惊奇的望着陆昭漪,捏着古怪的语气,“今日我陆家要接待举荐官,你为何在此啊?”
“阿母,七娘是我叫来的。”陆承业这才插上一句话。
陆昭漪勾唇笑着,看也不看伯母一眼,径自走到上座坐下,漫不经心地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
那伯母瞧着她淡定的样子,更是气愤难耐,“这是陆家,我儿子没说话,你怎么能坐在这里?”
可是,在众人目光下,陆昭漪充耳不闻,反而喝了几杯后,慢条斯理地说:“伯婶怕是忘了。
“我阿父阿母在世时,坐在陆家首座的,正是我阿父。而伯婶你,和伯父,只配在底下站着。”
“你放肆——”伯母涨红了脸,伸手就往她抓去。
而上座的陆昭漪微微一笑,轻松躲过,“怎么,伯婶还想打我不成?”
底下众人无人敢言。
曾经,陆庸乃为陆家二郎,也为嫡子,在前朝位居高位,自然也为陆家家主。至于伯父,陆恒,不过在天渠阁的小小博士,不堪大才。
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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