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他却说不下去了。
只是,陆昭漪轻轻摇头,于房中踱步,“除了他二人,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对我有杀心。”
闻言,两人皆是一震,“先生,您的意思是说……”
陆昭漪淡漠,“你们无需担忧,此事,我自有法子应对。”
说着,她转眸,目光灼灼,直逼二人,语气严肃,“记住,唯独杜言,要时刻小心不能被他察觉。”
影风不经意吞咽一番,眼神坚定,“是,先生,属下遵命!”
“你先走吧!影云留下!”陆昭漪摆了摆手,示意影风先退下。
待影风离开之后,她才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影云,“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你且听好。”
“先生尽管吩咐。”
“我要你重新调查,当初我阿父的那件案子。”
影云抬头,迟疑半晌,“先生,当年陆太守的案子,不是老太公所为?”
此话入耳,她表面镇静自若,实际上内心早已翻腾。
自昨日与陆怀德对峙,她心中深知,父亲之死,或许与太公有关,但却不是主使。她要的,是找出谋划这一切的主使,并用她自己的方式替父报仇。
眼下,她当然很想承认此事,但心中百感焦虑,三年暗查的结果,竟然是白费功夫。
“我不能在此停留过久,往后通过密信联络。”陆昭漪挥袖,离开之际又转身交代,“还有一事,你取我手信,命天下盟左沁堂堂主,带三百人秘密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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