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陆怀德面露惊愕,他没料到七娘会突然问起陆庸的死因,愣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你阿父他……是病亡的……”
“是病亡,还是被人毒害,恐怕不止大父一人清楚吧?”
“你……”
陆怀德张了张口,忽然抬手指着陆昭漪,颤抖着手臂,“你,你简直……”
“简直什么?”陆昭漪冷笑着截断他未说完的话,“是目无尊长、忤逆不孝,还是违抗族法、欺辱长辈?
呵呵,大父莫不是忘了,我已并非陆家之人,此次我是以军师弟子名义而来。
“而大父您,曾多次想置我阿父于死地,而我阿父死的这三年来,大父的这颗心,可还安?”
被当面戳破谎言,忽然他便恼羞成怒,“休要信口雌黄,我岂会做此等丧心病狂之举?虎毒还不食子。”
陆昭漪一脸讥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大司马夏元盛于东宁大胜凯旋,眼下正在带兵返京的路上,周奕、周乾皆被擒获,待他们返回洛京,希望大父还能这般嘴硬。”
说完这一句,她挥摆裙袖,扬长而去,在她身后,主屋之内,老太公发出气急败坏的吼声。
“我决不允许你,如此污蔑于我。”
……
翌日一早,当陆昭漪醒来时,发现顾满已不再屋内,披衣起身,匆匆洗漱罢,就奔出东院去寻找。
谁知刚出庭院,便看见顾满手里拿着信件,急匆匆跑回来。
“七娘,是第五先生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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