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耍诈,卑鄙小人。”
雾迟感觉殷瞿在看自己,认不出殷瞿的眼神,是质问还是责怪还是戏耍?
“我可没耍诈,这位姑娘确实是将军府的俾女。”殷瞿故意加重了俾女二字,弄得雾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先出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去大堂等我。”殷瞿轻声对雾迟说,转头给松霖一个眼神,松霖心领神会 ,带着雾迟走了出去。
雾迟晃晃悠悠的跟在松霖身后,两行泪马上就要下来了,刚刚殷瞿那眼神差点就要把自己当场鞭策。等下自己也许就会成为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
”姑娘胆子可真大,普通姑娘一看黑漆漆的都望而却步,你却径直往里面闯。“
松霖掌着烛火往下移了一些照亮雾迟脚下的路
”我怎么知道里面是刑房,外面都没人把守。“雾迟又悔又恼,声音不由变小。
”本不是刑房,是柴房。也是凑巧,要不是姑娘,那禽兽也不会说那么多。”
松霖笑着,眼里是对雾迟的赞赏。
听到这话,雾迟突察觉到一丝生机,急忙问道
“假如你们将军很生气,要做什么才能从你们将军手里死里逃生?”
松霖皱皱眉头,仔细回想“反正每次将军生气,那些人总是跪着的。”
地下柴房内
殷瞿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直勾勾盯着刀连,刀连气急败坏开始扬声恶骂。
“殷瞿,你个卑鄙小人,就算你知道这些你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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