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政律应改!”雾迟眼神笃定夹杂着愤慨,呼吸沉重,硬着声音对着马上的殷瞿喊道,此言一出,岑寂的人群中终是出了声音,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声音,还有一些惋惜的声音,想着这小姑娘命就算到头了。
有认出雾迟的,立马劝到“宣铺姑娘,快别说了,会丢命的。”
殷瞿身姿挺拔,手拽着疆绳,鹰一般锐利有神的眼睛紧紧抓着雾迟,朝左歪了歪头,不苟言笑。
周边的一切全都沉寂了下来,只有风在人群,板车,军队,雾迟和殷瞿中穿梭,吹起雾迟肩边的几束青丝,扬起殷瞿落在马背上的披风。
雾迟死死的握紧双手,相信握得越紧希望便抓得越牢。
“我相信比起安葬在沉寂的军葬场,这些战士们更想安葬在自己熟知温暖的家乡,家人能常去探望的地方,战士们并不是一出生便在军中,而是在家中的襁褓中,他们死后也应该魂归故里,将军你说呢?”
殷瞿静静的看着雾迟激情愤慨,冷峻的脸上依旧一丝表情都没有,骤然开口
“若我说,要是能动得了这律法,但代价是你的生命,你可愿?”殷瞿冷着声音,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雾迟心瞬间空了一下,自己本只是想让战士回家,没想到那人竟会说出那般令人生畏的话,可自己的背后是杨大婶,是更多想让自己的亲人回家的百姓,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便不能退缩。
雾迟往前迈了一步,扬起地面的一层灰,似乎这一步便是要压过着律法,压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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