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也是无精打采的挂在天上,宣铺漆黑一片,只有连廊上的小灯笼泛着微光,传到地面上时几乎消失不见。
看着死封的宣铺大门,雾迟心里咒骂着,定是宣娘给的下马威。雾迟又提起裙摆小跑绕道到后院,掀开墙角遮掩用的茅草堆,毅然露出一个半墙高的缺口,雾迟屈身钻过缺洞,然后又将茅草摆放回原位,起身提着裙摆穿过后院,只留下一阵细细的微风,脚步踏在楼梯面板上咯咯作响。
雾迟在二层最里面的那面门前站住,风还没反应过来,越过雾迟将雾迟发丝吹向了夜空中,雾迟深呼一口气,伸手打开了那面檀香木门,房间里昏暗无比,只有里间的桌子上摇曳着烛火,雾迟颤颤巍巍的朝里屋走去,不要看也知道烛火映衬的可怖面孔必定是宣娘。
宣娘的银发混着黑发整齐梳理好被扎实的绑扎在后脑勺,发团处只正正的簪着一支檀香木簪,脸上的苍斑皱纹在烛火的映照下簇成了结,沧桑却依旧威严的眼神跟随着雾迟。
雾迟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语气软下去:“宣娘,是我的错,我没有遵循归家时间,我该罚,必须重罚,那就罚我明天不能吃落冰酥。”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雾迟歪头想看清宣娘脸上的表情,宣娘陡然正了正身,嘴唇一开一合发出像一头野兽般醇厚的声音
“若是再犯......”
雾迟立马截和“若是再犯,那就,那就三天不吃落冰酥。“雾迟咬了咬牙,发出了毒誓。
宣娘轻眯着眼上下审视了一会,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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