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老妇人耸然一惊,踉跄后退几步,眼看就要摔下台阶,被后面的年轻貌美的女子扶了一把,才稳住了身体。
她看了看满屋的琉璃和玻璃,又看了看自己的外子。
韦安疾呼道:“误会,都是误会啊。”
老妇人听到韦安的呼喊,定下神来,略微思索后说道:“这位郎君,老身所在韦府,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在杭州城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
“断然不会作出这偷盗之事,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这一点,还请郎君明察。”
韦安见状,在一边说道:“是老七那个孽畜,你老七那个孽畜盗走了这位高人的琉璃。”
听到老七两个字,老妇人的脸色不由一变。
她身后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急忙说道:“这位高人,这老七的生母只不过是我韦府中的一个丫鬟而已。”
“此女心智颇深,某日趁吾父醉酒,与其成交好事,珠胎暗结,想要母凭子贵。”
“按理来说,此女行为极为恶劣,应该将其杖毙才是。”
“但吾父念其可怜,便允许她将那个孽畜给生下来。”
“然而那孽畜刚一出生,就克死了他的生母,实乃不祥之兆。”
“当时韦府上下都想要将这个孽畜扔出韦府,但吾父怜他刚一出生便失去了生母,将其挽留了下来。”
“但此子天性薄凉,向来不学好,虽然吾等也曾经数次管教与他,但他却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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