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点像车站上的乞丐……
零忽然动了,秦离注意到她的头偏转了一个很小的角度,能让她观察到凯撒和路明非那边的状况又不至于显眼,秦离发现这个姑娘不大像个少女,更多的是战士般的机敏与谨慎。
路明非和那个叫芬格尔的家伙忙着大嚼龙虾和生鱼片,一个是因为蹭免费高级夜宵而高兴,另一个是因为吃东西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满意。
真是……同病相怜,可怜。
乐队指挥准备就绪,秦离架起琴,心里想着要是路明非能在乐曲开始前溜走,他的囧态就可以早一些救回,一旦舞曲开始,无关存不存在感,他的自尊怕是会被碾成渣渣,窘迫会达到顶点,到时候这些吃完的美食能否再回馈一下安慰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指挥稍稍嘱托了几句,秦离看着路明非似乎终于想走了,想着指挥还能多说几句。
好景不长,乐队指挥一个动作,舞曲开始了,秦离不敢再分神,注意力集中在手,眼,耳上。迟了,现在谁也救不了路明非了。
路明非和芬格尔兜兜转转,尴尬异常,最后,两只散发着臭气的黄鼠狼,紧紧抱在了一起,艰难滑稽地挪动着。
黄鼠狼想抓蝴蝶,却因为蝴蝶而撞了个满怀,依旧臭烘烘地抱在一起,嫌弃着对方不是胸大屁股翘的美女。
几轮过去,秦离看着芬格尔和路明非两只黄鼠狼跳探戈跳得还激情四射,虽然到处想扑女伴但每一次都狼狈地被挤出来,他竭尽全力压住笑意,板着脸,拉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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