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觉得必须得回答了,“我一直是阿列克谢。”
这个说法有点怪怪的,而且这孩子还有个外国名,可能是对法国语言还不熟悉吧,玛莎回过头来,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端详这个孩子。
骨瘦如柴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夸张,眼睛里也灰暗无比,头发似乎很久没剪了,脏的看不出颜色,透着一点灰白,玛莎暗想,迷途的羔羊是否就长成这样呢……
阿列克谢则很安静地看着她扫雪,期待她什么时候放下扫把,拿出点吃的给他,如果是钱的话更好。
可玛莎纯真的心境里,则一遍遍地回荡着圣经里的诫言,爱人,爱上帝,帮助迷途的同胞。
玛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阿列克谢。”她收拾好门口,走过来蹲下,温热的手拉住了男孩,阿列克谢一惊,但看到玛莎眼里纯粹无比的善意,也就竭力忍住了。
“你考虑一下留在大教堂,就当作我做的善事,至少在这儿能过得好一点吧。”
玛莎的绿眼睛随着她的话语,善意与多情赋予她不同于平日里迟钝的光彩,一下子照亮了她被冻的发红的脸颊,少女含苞待放的美好,此刻都包含在她的一片温情中了。
阿列克谢没有遇到这样的事,这一次玛莎提出的暂留“收养”,在他远久的记忆中,与农民安德烈一家的收留,似乎不大一样。
玛莎牵着阿列克谢的手。
“在法国,我可不惯读你的俄文名呀。”
“哦,那你可以叫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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