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的父亲患有严重的疾病,常年卧床调养。他们家境贫寒,治病的钱从哪里来?”
红日新闻的记者揣测道,“当然,这些只是猜测,有待进一步证实。”
他的话里话外,已经点明了用意。
“最后,是关于韦奕的教学能力,为人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教学是师者的基本功,我们采访了几位学生。”
他将话筒递出,镜头一转,出现一位位学生,他们自称是江城大学的学生,听过韦奕的课,但无一例外……
“听不懂,他讲得是什么玩意儿!什么方程式,什么微分,听不懂!”
“我感觉他讲的课只有他自己听得懂,不是超纲的话,就是伪科学!”
“我女朋友上过他的一次课,回来后就自闭了,对数学失去了信心。”
“反正我以后不会选他的课!”
“……”
刘亦雪等人的心沉到谷底。
这份红日新闻的报道下方,全是辱骂韦奕教授的评论,亿万言语汇聚成一个意思:“让韦奕滚出江城大学!”
刘亦雪颓然坐在椅子里。
这位女强人闯荡商界多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从来没有如此无力过。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这些人是要韦奕教授身败名裂,再无立足之处啊!我刘亦雪败在这种人手里,不甘!”
她陡然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如果再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就只能走最后一条路了。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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