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知这位教授名声不显,生活比较朴素,恐怕家里也可能存在困难。
但是眼镜男可不让了,扯着他就叫喊:“一万块钱拿不出来!一万块钱拿不出来?你堂堂教授,每年那么多项目,从指缝里流出来一点就是几十万!”
“装,接着装!现在教授都哭穷了吗!别说我骂你,农民工一个月收入都超过一万!你是撞了人不想赔是吧!”
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激动。
杨渊冷声道:“有多少钱那是别人的事,我倒想问问你,撞你哪了,哪里伤了磕了,这身西服受损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馒头印上,心说这家伙不会就是扯着由头耍赖吧。
眼镜男一听,再看一眼四周的人,有些犹豫,但还是色厉内荏的指着西服印说道:“看到没?这里受损了!还有,我胸口疼,应该是内伤了,要去检查!”
韦奕拉一拉杨渊,不想惹麻烦,低声道:“算了,我找人借钱。”
但是杨渊可不让了,说道:“韦教授,这种人不能惯着,咱们报警,让治安员定,不行就去医院检查定损。”
韦奕踌躇:“这……”
他一心钻研学术,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确实不太懂这些。
眼镜男却有些怕了:“算了,看你们为难的样子,就给5000吧。”
这直接就打了对折。
杨渊不说话,开始手机拨号。
眼镜男急忙变换手指,叫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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