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田大人,案子都已经破了,粮食也找回来了,曲大人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闻言,田光无奈摇了摇头道:“一码归一码,这是两件事情。”
诚然,田光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曲忠和贪污赈灾粮的案子无关,但擅自更改施粥频率和掺杂沙子麸糠,总归是事实。
触犯了大夏的律法,就要受到相应的处罚。
这一点,曲忠自己也知道。
“可是田大人,曲大人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赈灾粮只有一半,如果曲大人不这么做的话,只怕现在的庆州,早已是饿殍遍地了吧!”见状,孙七天挑了挑眉头据理力争。
做为一个现代人,他很明显是懂法的。
但他却不能理解这种不近人情的做法。
“事情是这样没错...”听闻此言,田光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时竟是想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
他心里也清楚,曲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
而且曲忠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庆州城的状况还真会如孙七天所说...
饿殍遍地。
易子而食。
被饥饿感完全控制丧失理智的灾民...
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但。
一码归一码。
田光身为督办案件的钦差,是绝对不能够意气用事的。
这一点,孙七天也看的出来。
“田大人,我接下来针对于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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