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七天和楚兰挑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环视了一下酒楼内的灾民,随后便收起了目光。
“头儿,你有没有注意到,庆州城的灾民,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是不太一样,这里的灾民似乎更有秩序,也更冷静。”
对于孙七天所说的问题,楚兰也注意到了。
无论是此时的庆山楼内的这些灾民,还是之前在粥棚处看到的那些灾民,都会遵守秩序。
这和其他地方的灾民都不一样。
楚兰还小的时候,曾经在父亲楚孝民任职县令的时候见识过一次饥荒...
和庆州城相比,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没有任何秩序可言,灾民们遵循的只有生存的本能和欲望。
只要能活下去,他们能做任何的事情!
在生存面前,一切秩序,一切仁义道德,都是虚妄!
“不得不说,灾民能如此有秩序,和曲忠有脱不开的关系。”孙七天颔首,随后顺着窗户向外看去,街道两侧的灾民,会很自觉的靠墙,即便是街道上根本就没有行人。
“此话怎讲?”闻言,楚兰有些不解。
不管怎么说,曲忠也都是贪污赈灾粮的嫌疑人,又怎么能说灾民有秩序和曲忠脱不开关系呢?
看到楚兰疑惑的样子,孙七天浅笑一声道:“正是这一天一次的,掺着沙子和麸糠的粥,让灾民们保持了最后一分理性。”
“你的意思是,这还算是曲忠的功劳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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