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不过今日,我倒是很惊喜,父亲竟然还能想起来,你说……我是不是该庆幸一下?”
话音刚落,他发出了一连串的嘲笑。
‘砚尘烬’的目的达到了,砚兰盛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当年的他,那无能为力的心情。
可‘砚尘烬’却觉得远远不够。
别人伤了他一分,他就要用十分来还。
砚兰盛紧闭双眼,用恳求的语气说道:“阿珏,父亲求你了,父亲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阿真吧!当年父亲没有想真的割掉你的舌头,父亲只是……只是……”
“试探吗?”‘砚尘烬’冷冷一笑。
这让砚兰盛惊诧的睁开了眼睛,可在看到‘砚尘烬’眼睛里的精光,他顿时又释然了。
他的儿子,从来不是个愚蠢的笨蛋。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在配合他演戏罢了!
砚兰盛此刻才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才是跳梁的小丑。
这些年来,竟什么都不知道,被计算于股掌之间。
‘砚尘烬’笑道:“父亲是试探,但我是真心实意的。真心实意的想要父亲痛苦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砚尘真的舌头!我和父亲最大的不同,就是父亲会说谎,我从来不会。”
他说着收起了抵在砚兰盛下颚的匕首,转而一手提起了砚尘真的衣领。
‘砚尘烬‘又道:“我说了割舌头,就一定会割!”
他狠厉的说完,便抓住砚尘真的下巴,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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