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好不好?”
砚尘珏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时而遮蔽,时而露出少年眸子里的欣喜,“嗯,我喜欢这个名字。”
虞氏道:“名字不错,但不好叫他清清,该有个乳名。”
清吾笑说:“那叫他言言吧,也好让他畅所欲言,别跟他爹似的,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还喜欢骗人。”
少年狡辩,“我现在不说谎了。”
清吾挑眉道:“哦?”
那人立刻没了气势,小声说:“说得少了。”
虞氏瞧着自己那个冷漠的儿子,如今也有这样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自从砚尘珏十五岁离家,她无时无刻不再担心他的安危。
等到两百多年后,看到他安然无恙,于是又开始担心他冷漠的性子。
这两年,砚尘珏给她的感觉,不像是个活人,不论是一言一行都带着阴骘。
但虞氏却在每次看到他这样的时候,心里都疼痛不已。
也是这半年,虞氏才知道,砚尘珏一直作为砚兰盛的眼线留在仙门中。
她有多少次,想劝砚尘珏离开妖族,离开仙门,找一个没有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砚尘珏并不与她说话,看到她也如同看到陌生人一般。
虞氏除了悄悄地抹眼泪儿,别无他法。
直到如今,看到砚尘珏在清吾面前的样子,虞氏才能松一口气,虽然容貌毫无变化,但是这才像是人活着的样子。
知子莫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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