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砚尘烬,一会儿砚尘珏的,把江七白弄懵了,她问道:“砚公子和阿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公子,你能和我……说说吗?”
江铭昀愣了下,连忙点头,“当然,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
两人秉烛夜谈,江铭昀把事情的始末统统说给江七白听。
江七白听了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阿清她,受了苦。”
江铭昀道:“她有孕前三个月,连我这个外人瞧了都觉得心疼。大约是那阵子心里憋闷的,导致她现在情绪容易激动,难以控制。”
江七白摇了摇头,“江公子不是外人,江公子……是阿清的朋友,关心阿清,是应该的。阿清一个人……怀着身孕,肯定很不好受,但砚公子,也不是存心的,他只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对阿清的。”
江铭昀盯着她看了片刻,觉得好像在她眼里,从来没有坏人似的。
任何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好似都是有理由的,她都能体贴入微的理解旁人。
“可他杀了很多人。”江铭昀提醒道。
江七白沉默了片刻,还是为砚尘珏想到了理由,“砚公子他,也是为了能……再见到阿清,或许在世俗眼中,他是罪人,是恶人。可是,在我看来,砚公子是个……痴情的人,对阿清来说,他是个很忠诚、很专一的好男子。”
江铭昀看着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眸子是亮晶晶,不由得让他看了许久。
恍惚见想起,砚尘珏总是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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