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吾委屈地说:“我一个人怀着身孕,他都不理我的,躲在妖族暗戳戳的干坏事,实在可恶。”
然,她不知道,此时此刻,某个‘可恶’的人正隐匿了身形,就坐在她身边,听着她的抱怨,心里钝痛。
江七白果然被清吾的共情话儿感染了,替砚尘珏解释道:“不是的,砚公子他……一定是不知道,否则,他肯定不会……这样的。”
清吾吸了吸鼻子,道:“他还有更过分的,把我一个人丢下也就算了。我为了能见他一面,不顾脸面的去求了叶岚阕,害的叶岚阕被白弥重伤,我心里有愧,只能去照顾他。他倒好,一见面,竟然说我恬不知耻,说我趁他不在勾搭叶岚阕,太过分了!”
砚尘珏一怔,张了张嘴,想解释,这话他可没有说过,绝对没有说过!
冤枉,他真的冤枉啊!
江七白也跟着清吾宣泄了起来,“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男人都好过分,我这么……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奔波。他却……趁我不在,和别的女人来往,我真的……真的没想到,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清吾见有效果,有继续埋怨砚尘珏,“他们都不是好东西,臭男人。我好不容易把一切都弄妥了,就等着去见他,可他却带人杀上了华光门。还换了个身份,对我凶巴巴的,还骗我说,阿烬死了,害得我差点绝食自尽。”
江七白瞪大了眸子,“怎么会这样,阿清,你有没有……落下什么病根儿?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身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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