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昀叹了口气,道:“并非我想隐瞒,只是觉得,应当不是。”
“说来听听。”清吾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江铭昀道:“我师父白弥,是整个仙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广受尊崇,但实际上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我自小跟在师父左右,拜师的时候,师父还没有坐上门主。那时候的门主,是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我师祖,她从小对师父极为严苛,一步一步把师父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
“但师祖她是个疯子,一心只想振兴华光门,别无二念,因此,日以继夜,生出了心魔。入魔的师祖甚至逼迫师父杀死自己,那时候我才五岁,亲眼看到师父杀死她的场面,吓得病了许久。”
清吾问道:“你师祖是半魔体女修?”
江铭昀点点头,“师父一生算得上有干系的人并不多,付出感情的更少,若在这之中找到半魔体女修,我能想到的只有师祖一人。可偏偏,师祖是师父所杀,师父恨师祖入骨,这绝不可能的。”
清吾也陷入沉思,虽然不合理,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两人沉默许久,江铭昀突然开口问她,“这半个月以来,你是不是和砚师弟吵架了?”
清吾怔了怔,“连你都察觉到了?”
江铭昀点头,“很难察觉不到,每次一听到旁人提起砚师弟,你都听的仔细。你真的很怪,对别人的事情看得比谁都透彻,自己遇上事儿,便晕头转向,没了主意。”
清吾反驳,“谁说我没了主意?只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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