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的尸体,这是怎么回事?”
砚尘珏眸子暗了暗,笑道:“清姑娘见到的,可是一具傀儡?”
清吾点头,确实是傀儡,好像是死了很久的人被做成了傀儡。
他淡然道:“那是砚尘真的诡计,姑娘不要当真。”
阿真?那个拔舌少年?清吾记得那个少年扒开妖王的眼睛,害得她陷入梦境。
似乎这么解释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偏偏,清吾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清吾半信半疑的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年仍旧笑得温和,像是毫无波澜一般,“那孩子就是喜欢恶作剧,不讨人喜欢,否则的话,也不会被拔掉舌头了。”
被拔掉舌头,明明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可为什么在砚尘珏亦或者是砚尘烬的口中,都说得这么习以为常?
“就算再怎么不让人喜欢,他毕竟是个孩子,不该被如此对待。”清吾低声说。
砚尘珏突然掀开马车的帘子,往远处看去,“清姑娘,如果不能作为施暴者,设身处地的去看待一件事的话,妄下评论是很不公平的。”
为施暴者设身处地的想?
清吾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寻常人都是站在弱者的角度上。
可施暴者和被施暴者,到底谁才是真正可怜的那一个?
大家只会在意这个可怜人为什么被如此欺凌,却从不想或许那个欺凌他的人也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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