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也有人觉得,清吾这几日和赵锦英走得近,是退而求其次,更有甚者,说清吾不知好歹,得陇望蜀,砚尘烬才不理睬她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清吾皱眉。
赵锦英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就是这么说的,就你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外面名声大的很。”
“……”这种名声不要也罢!
赵锦英问道:“所以说,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清吾耸耸肩,“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了,我们俩,就……朋友,再普通不过的朋友,感情比你喝的水还清!”
“我就喜欢喝浑水!”赵锦英笑道。
清吾:“……”
这日晌午,清吾收到了江七白的来信,她躺在演武场的石阶上,翘着二郎腿读着江七白的信。
信中只是向阿清问了好,询问阿清和砚公子的近况,又说了自己一切安好,信末尾又向江公子问好,内容十分简略。
清吾读完了信,仿若从那字里行间瞧见了那个温柔又内向的少女。
她把书信遮在眼睛上,就这么翘着腿躺着,晒太阳,打瞌睡。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隐约听到有人舞剑划破空气的声音。
这大晌午的,谁这么刻苦,还在演武场练剑?
忽然间,一阵风吹过,将清吾面上的书信扬起来,飘飘扬扬,最后落在一个少年的脚边。
清吾是在一阵吵闹声中醒来的,她揉了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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