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她一眼,一声没吭,转身便走。
“哎……”清吾话还没说,少年已经进屋去了。
赵锦英不理解,“你不就是给他哥的吗?藏什么,搞得鬼鬼祟祟的。”
清吾道:“这你就不懂了,我做的这东西这么难看,今日被他瞧见了,肯定说我做的不好,说不准还会生气让我重新做。可若是明日乞巧给他,就算他有怨言,我也来不及重新绣了呀!”
这话好像也有那么点儿道理。
赵锦英望着砚尘烬的房间,“但我看砚师弟,好像已经生气了。”
清吾道:“他就是气做的,每日不生一两次气,算不得一日。”
“可是,以前,砚师弟从来不生气的。”赵锦英虽见到砚尘烬的时候少,可他总是冷淡淡的,又带着病容。
虽然他有脾性,但也不会如此不给脸面的转头就走,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转头就走。
清吾狐疑的顺着赵锦英的视线看过去,“真的假的?他该不会是就欺负我性子好,跟我发脾气吧?”
乞巧节这一日,混沌山也有祈愿的习俗,因江铭昀还在病榻上,华光门众弟子决定去山下的寺庙祭拜,请愿江铭昀早日康复。
清吾也在其中,她瞧见程安逸脸上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看样子没少用灵力滋养。
再去看砚尘烬,那人再对上她的视线后,立刻把眼睛移开了,好似方才看得不是她一般。
怎么还在生气?清吾心里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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