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存礼低笑,视线掠过身段曼妙的秦浅,眼底莫测的光隐约浮动。
陆言琛不经意抬眼,捕捉到陆存礼贪婪的眼神,扬唇:“喜丧二事,最忌讳迟到缺席,堂哥还是早点动身为妙,免得堂嫂闹心。”
将冯恬的生日会跟丧事相提并论,这么损的玩笑,也唯有陆言琛敢开。
陆存礼的脸彻底黑了。
*
托陆存礼在后头观望的福,秦浅省了找借口,顺水推舟地和陆言琛一起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装潢特别贴合陆言琛的性格,陈设都是冷冰冰的,可该有的奢华一样不缺。
“这是原味司康,没多放糖。”秦浅将提篮放在茶台上:“你刚从外面回来,吃饭了吗?吃了也无所谓,当下午茶吧。”
陆言琛脱了西装,将领带丢到沙发上,顺手解开喉结下的三颗扣子,嘲讽地扫向秦浅。
“秦总总能让我刮目相看,那晚浑水摸鱼爬我的床,今天又理直气壮闯进了我的办公室,下一步你还想做什么?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秦浅挑眉,眼里流过一抹璀璨微光,袅袅婷婷立在书桌边:“原来你对我已经有了期待?”
陆言琛冷哂,斜晲着秦浅:“我会期待你?呵,秦浅,我劝你最好抽时间去看看精神科。”
手机倏地振动,陆言琛滑屏,一目十行掠过,气息刹那冷戾,几近能见血封喉。
他烟瘾犯了,当着秦浅的面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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