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竟还是逃不掉被侮辱玩弄的命运吗?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姜黎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她都怀疑自己被折腾出病来了。
看着应向丞的手伸过来,姜黎以为他要重新拾起掉落在她胸前的铃铛乳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看着应向丞。
她哪知,应向丞压根儿没那心思,直接拿起她胸前的铃铛乳夹丢在了柜子上,十分干脆利落的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
姜黎完全看不懂应向丞的操作,明明刚才还那般邪恶的看着她,去个浴室的功夫,还能回心转意?
显然,姜黎不信,她不觉得应向丞这种无耻之徒会良心发现终止他想做的一切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她不知道应向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想玩老鹰捉小鸡的戏码?明知她现在赤身裸体,就算没了束缚也逃不到哪里去,故意给她点希望,然后又亲手掐灭,那种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成就感,才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吧?
既然这样,她还不如省点力气,与其撞得头破血流后被按在他身下承受屈辱,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就这么躺着不动,打破应向丞变态的计划。
“舍不得走?”应向丞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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