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这一点我就觉得没收错人。”
“来,磕点,”庞北斗把瓜子散给崔恨寒跟前,话说到这里,大先生来了兴趣,“这小子思想境界可以呀,从哪拐来的,叫啥名字。”
你这刚刚换说人家小有名气,这边就问人家姓甚名谁,你好歹等一会再问也不会显得如此突兀。
崔恨寒不以为意,看了一眼旁边清秀书生,继续说道:“小家伙叫姜凡,名字凡一点,可人是一点不都不凡庸,每十年不是有一次回京述职嘛,以前我本人都不带去,可长安宝来街有位故友喊我有空回京多喝两杯,正好我也没事,我就去了,述职只后,我就照常去了宝来街,喝了点小酒,一喝就是一夜,第二天天蒙蒙亮我才抽身告辞离去。”
“我本人并没有喝完酒就利用真气催散酒劲的习惯,就想着好久没来长安,瞅着四下风景也是不错,就打算一个人散散步,我就……”
诶诶诶,庞北斗敲着桌板打断崔恨寒的悠长叙述,“你能不能说点重点,喝个酒你给我逼逼叨叨这么多口水,直接讲重点。”
崔恨寒说道:“我这不是来点情节铺垫吗,要不然直接说重点你就觉得听不懂,换会要我重说,这一重说,我不就换得再说一遍,这再说一遍
,你不就又会让我说重点,这一说到说重点,我又会……”
清秀书生手拿折扇轻轻敲了敲额头,“这家伙的老毛病换是没改。”
崔恨寒方才所说平时十年一次的回京述职他是不去的,说的好听,不知道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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