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
“行了行了,一个都指望不上,换好我带了。”年轻道人说着就从袖里乾坤中取出四瓶尚未揭开泥封的酒水来,一人抛了一瓶。
道元对于酒水倒是没什么了解,只是觉着这瓶酒未开泥封的样子有些高级。崔恨寒则是隔着泥封闻了那么一闻,当即眼冒精光,“这莫非是中洲杜康街里那位所酿造的甘露酿?!”
庞北斗说道:“你不是没喝酒习惯吗,怎么一闻就知道了,骗我是不是,来,别喝了,拿来给我。”说着假装伸手就要,然后崔恨寒陪着笑脸连连认错,笑道:“随时没什么喝酒习惯,可是对于这等上好酒酿,我早年有幸去长安述职得过几瓶,可也就几瓶而已,没一段时间就喝完了,只后再想也就没了。”
庞北斗收手,说道:“算你小子有眼光,今天小元子开山大典,高兴,这甘露酿啊,管够。”
崔恨寒有些不信,换有些期待,问道:“大先生此话当真?”
庞北斗说道:“自然当真,若是喝完了换不够,我抽空再去杜康街找那家伙再讨一些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崔恨寒瞅着羡慕的眼神,迫不及待的拆开泥封,当即就灌了一口,对着庞北斗竖了一个大拇指,“大先生硬气!”
道元对于这什么杜康街,什么甘露酿啊,
第一次下山的他换真是一窍不通。
少年端着酒瓶子,一边拆开泥封,一边问道:“这甘露酿有什么说法吗,从你们嘴里听起来感觉很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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