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被苏伟连踹了几脚后,还是前前后后地捏了起来。
“对了,”苏公公被捏的直哼哼,一边哼哼一边道,“今儿我看十八阿哥挺可爱的啊。怎么那天张保跟你在畅春园回去后,把十八阿哥说成一个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的熊孩子了?”
“你以为呢?”四阿哥细细地看了苏伟的脚底,确认没有起泡后,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想来,今天他是被吓坏了,见到爷来救他才这般听话。其实,原本是胤禑带着胤衸跑马的,可你看,咱们赶上去时,胤禑跑得都没影了。”
“你是说,”苏伟拧了拧眉,“十五阿哥把十八阿哥丢下了?不会吧,他们俩和十六阿哥不都是王贵人生的吗?”
“那又如何,”四阿哥冷哼一声,“生死关头,就是嫡亲兄弟也有反目成仇的时候。”
“主子!”
门外突然传来张保的禀报声,“十八阿哥发起了高热,太医说是受惊过度所致,讨原书屋已经亮起了灯。”
苏伟扑腾扑腾从床上爬起来,捡了四阿哥的便袍道,“主子过去看看吧,若真出了那码子事儿,主子过去,小阿哥心里还能好受些。”
四阿哥抿了抿唇,起身换了便袍,趁着夜色往讨原书屋而去。
十八阿哥的卧房中,胤衸已经烧得糊里糊涂了。
太医让奴才们在屋子里加了炭盆,又给胤衸刮痧擦身,想让他把身体里的邪火全都发散出来。
四阿哥进到屋里时,屋子中满是热气和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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