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请安。”
嘉仪微微弯了嘴角,向椅背上靠了靠,“姐姐刚出月子,怎么好这么快就见风了?小格格现在何处?怎么不一起抱来?”
毛氏还拘着礼,月子里躺得多了,腿上没劲儿,现下半蹲着,没一会儿就开始打哆嗦,“小格格身子弱,刚刚满月也不敢抱出来,怕着了风惹出病来。妾身是贱命一条,但小格格好歹是贝勒爷的长女,昨儿个贝勒爷还遣人送了不少东西。”
嘉仪抿了抿唇,与张氏对视了一眼,轻扬嗓音道,“起来吧,姐姐这般劳苦功高,妹妹怎敢受姐姐的礼。”
毛氏起身,腿上一晃,堪堪站住,见嘉仪清冷的面目,沉吟了片刻开口道,“适逢侧福晋晋封大喜,妾身这儿有一贵重礼物相送,还请侧福晋屏退左右。”
入夜,京郊乱葬岗
苏伟堵着鼻子站在四阿哥身后,几名侍卫从挖开的坟包里抬出一副实木棺材。
“王爷,这就是托和齐让人秘密掩藏的那具尸体了,”傅鼐上前一步拱手道。
四阿哥蹙着眉头看了看那副漆黑的棺木,压下嗓音道,“开馆!”
“恩恩恩!”苏伟堵着口鼻异常不满地拽拽四阿哥的袖子。
四阿哥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地道,“你要是害怕就站远一点儿,谁让你非要跟着来了。”
“我不跟着——”苏伟一放下手,立时就被熏得一晕,只得又堵住口鼻,躲到四阿哥身后,探出两只眼睛。
四阿哥冲傅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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